圣母玫瑰园-3月15日圣人介绍

3月15日 圣妇罗依士/圣格肋盂·浩卜

圣妇罗依士(仁爱女修会副会祖)

    圣妇罗依士出身贵族,1591年诞生。她还在襁褓中时,慈母去世。15岁时父亲逝世。

    罗依士一度有意加入布森会,但是她的听告解司铎,见她身体太瘦弱,就劝她打消这个计划。

    过了一个时期,家人为她成婚,丈夫是一个社会上很有地位的人,婚姻生活很美满。可是数年后丈夫突患重病,无治死亡。圣妇心内很懊丧。担忧这是因为自己不肯服从天主的圣召,才招致这种种的不幸。

    此时,圣方济各·沙肋爵恰巧在巴黎,就给罗依士指点迷津,辅导她的灵修生活。丈夫死前,罗依士业已立定主意,今后决不再嫁,献身专为天主服务。不久,她感到内心平安。那时,她的听告解神师是圣味增爵。

    圣味增爵在法国举办仁爱善会组织,以解救乡村农民扣病苦为宗旨。同时他召集了一批热心妇女,协助办理慈善事业。可是味增爵知道,举办慈善事业,必须有永久性的组织,方能长久维持。富贵人家的妇女,仅能挤出一部分时间,担任慈善工作。为了看护照顾贫苦的病人和孤儿,就须有大批能全日服务的女工作人员,而这些工作人员,又要由贤明的领袖领导,方能发挥充分的作用。

    圣味增爵到处物色这样的领袖人物,到后来发现罗依士确是最理想的人选。罗依士的才能、圣德都高人一等。身体虽然衰弱,但不怕吃苦,而且她有最大的优点,虚怀若谷谦卑自下,把一切都归功于天主,从不夸耀自己。不久,举世闻名造福人类的仁爱女修会就正式成立了。

    1633年,由罗依士管理的初学修女训导中心机构创立了。首批人会的初学修女共四人,姓名已失传。这个雏型组织,就如福音经上所说的芥菜子一般,不久蓬勃发展,成为活跃在世界每一个角落的味增爵仁爱女修会。

    随着会务的发展,管理工作和内部组织日赴稳定。罗依士很早就表示要发修会圣愿。味增爵为郑重起见,暂时没同意。1634年,罗依士获准发了圣愿,正式起草了会章大纲。但修会要正式批准,还必须等待一段相当长的时间。

    圣味增爵不断提醒修女们说:“你们应当将一切归于天主,把自己看作是给贫人服务的天主教妇女。病院就是你们的修院。你们修院的围墙是服从,修院的栅栏是敬畏天主的心,你们的面纱是圣善的谦逊。”三百年后的现在,人们看见仁爱会修女那顶锥形白色的大帽,灰色的长袍,不免会觉得有些奇怪。其实,当时的法国不列颠尼和诺曼底乡村,妇女的服装都是这样的,在人群中,别人根本分不出哪一位是仁爱会修女,哪一位是普通的村女子。

    圣味增爵对一切外表的虚荣装饰,都深恶痛绝,甚至连普通的修会服装,也禁止仁爱会修女穿着,以免引起一般人的尊敬仰慕。从1642年起,味增爵准许仁爱会修女每年发贫穷、贞洁、服从三大圣愿。1651年仁爱会获得罗马的正式批准,隶属味增爵会神父监督。

    仁爱会的工作一天比一天发达。巴黎著名的“天主医院”的大部分病人,均由仁爱会修女负责照顾。这个会除育婴堂收容弃婴外,同时举办了教育儿童的事业。

    仁爱会的种种事业能如此顺利地发展,罗依士是最大的功臣。她虽然身体衰弱,但日夜辛勤服务,废寝忘食。巴黎大鼠疫期间,她冒着死亡的危险,看护病人。因职务的需要,她经常风尘仆仆,往返奔波,虽辛劳疲乏,却一概置之不顾。

    在罗依士写给圣味增爵的书信中,她说只有两件事萦绕心头。常使她感到不安。第一件事是她每到一处,人们总对她表示热烈欢迎,她自以为德薄能浅,不应该贪图他人的赞誉。第二件是她的儿子弥额尔的操行,罗依士加入仁爱会后,就托味增爵照顾她爱子的灵魂。弥额尔虽无修道的圣召,可是他的生活完全符合圣教的规定。罗依士临死时,弥额尔带着妻子儿女到慈母的病榻前,接受了最后的祝福。

    1660年3月15日,罗依士病逝。那时,味增爵已是一位八旬老人,体弱多病。罗依士渴望临终前和神师见最后一次面,但没有如愿。经过了多年的辛劳工作,罗依士协同味增爵创办的仁爱会,已有稳固的基础。所以,她精神上觉得很愉快,她对修女们的最后训言是:“全力为穷人服务。我的女儿们,敬爱穷人,要象你们敬爱基督一般。”

罗依士于1660年3月15日逝世,6个月后,圣味增爵也与世长辞了。罗依士于1934年荣列圣品。

 

    圣格肋盂·浩卜

    圣格肋孟被称为赎世主会的第二位会祖,因为这修会是他传往阿尔卑斯山以北地区的。他出身贫穷,父亲是奥国的一个屠夫。格肋盂自幼有志弃俗修道,惜因家贫无力上学读书。年十五岁,在面包坊当学徒,后在卜罗克修院任面包师。院长见他颇堪造就,准他在修院攻读拉丁文。

    院长死后,格肋孟一人独居隐修,后因约瑟皇帝下令,将全国隐修院一概封闭。格肋孟无奈,返维也纳重操故业,作面包师。一天,他在维也纳圣堂辅弥撒,弥撒毕,天降大雨,圣堂内适有两位远地来的女教友。格肋孟替她们雇车,交谈时,女客听出格肋孟有志修道,因家贫无力读书,慨然捐款,供他和他的朋友胡伯二人读书求学。

    格肋孟和胡伯立即联袂赴罗马读书。其时赎世主会在罗马很发达,两人就申请入会。赎世主会的会祖还健在,他见这两位北方青年来人会,觉得很欣慰,因为他已预料两人将来要返奥国,创立分会。

    公元1785年,格肋孟和胡伯领受铎品。那时格肋孟年已34岁,会方派他们往维也纳筹划设立分会。但奧国皇帝严格执行取缔各修会团体的诏令,已将耶稣会及属于其他修会的数百个修院一律封闭。两人折道往北方,推进教务。中途遇到公斯门,公斯门过去曾和格肋孟同往罗马朝圣,他乡相遇,交谈甚欢。格肋孟告诉公斯门拟往北方传教,公斯门自愿以辅理修士的身份,加入他们的传教队伍。

    三人一路行来,到了华沙。华沙教务白耶稣会士被逐后,陷于停顿状态。教廷钦使便上书罗马,请求将三人暂留华沙,维持教务。他们就开始在华沙传教。由于教会经费奇缺,传教士的生活异常贫苦。晚间没有床,格肋孟和胡伯两位神父睡在桌子上,公斯门睡在椅子上。教士炊具是向邻人借来的。公斯门不会做饭,厨房事务由格肋孟神父兼任。最初,他们在街头讲道,后因政府禁止户外讲道,改在堂内举行。1789年至1808年,前后20年内,每日讲道五次,三次用波兰语,二次用德语。波兰信友的人数激增,誓反教徒和犹太教徒皈依圣教的不计其数。

    除了传教以外,格肋孟还致力社会救济事业。波兰经过多年战事变乱,人民贫乏,谋生艰难。格肋孟开设了一所孤儿院,亲自出外募集捐款。有一天,他走进一家饭店向一个玩纸牌的赌徒募捐。那人朝他脸上吐一口痰。格肋孟面不改色,说道:“这是送给我个人的礼物,现在请你布施一些别的东西,为我的孤儿院。”这人后来悔罪,成了一个很热心的教友。

    格肋孟也开设一所学校,并广建各种善会,负责维持他手创的慈善事业。他也派会士到各处传教,并在波兰、德国、瑞士建立分院。但由于当时的环境,这些分院未能长久延续。

    经过了20年的辛劳工作,圣格肋孟在华沙一手创办的中心机构,也被迫封闭。那是因为拿破仑下令封闭各种修会事业。事先,有一位政府官员,秘密将封闭的通知告知赎世主会,所以会方有充分时间准备。1808年6月20日,官庭派人来封闭修院,并将修士解往沃得河畔堡垒监禁。可是赎世主会的工作,绝不因外界阻力而受影响。会士们在监狱内,向同监囚犯讲道,监狱门外也常有大批信友集会,聆听监内会士唱圣歌。当局无计可施,决定将他们释放出狱,强迫各人分别回归家乡,彻底解散修会的组织。圣格肋孟出狱后,在维也纳暂住,希望将来有机会,卷土重来再往波兰传教。

    格肋孟在奥国边境,又一度被捕下狱。他到了维也纳,总主教委派他担任乌素林修女的神师和公共圣堂的院长神父。格肋盂在维也纳工作了12年,听告解、讲道、训诲信友,给维也纳教会带来了一股活泼的力量。他的告解亭,常挤满着人。其中贫穷的人也有,政府要员、大学教授也有。格肋盂没有受过高深的教育,可是学术界的权威都钦佩他的才学,向他请教。格肋孟全力提倡学术,他在维也纳创办了一座大学,训练了许多有名的司铎和社会上有地位的人士。

    格肋孟对病人异常关切,他常去探视病人,相传他生时共给两千人送终。

    圣格肋盂的圣德和他的博爱精神虽博得众人的赞誉,可是官厅视他为眼中钉,严密监视他的一切行动。官厅报告愤怒地指出:“热心已成了一种普遍的风气,激勉信友热心的主要因素是告解亭。”的确,格肋孟主要是在听告解司铎和神师的职务中,对维也纳的信友发挥领导作用。人们称他为维也纳的宗徒,确非过誉。

    官方忌嫉圣格肋孟的成功,一度禁止他讲道。反对他的人,诬指池是间谍。奧国宰相请皇帝驱逐他出境。可是皇帝(方济各一世)深知格肋孟是一个圣人,命令今后不许干涉赎世主会的活动,并表示考虑对赎世主会颁予法律上的承认。圣格肋孟的两大目标都快将实现。第一个目标是教会在日耳曼复兴,第二个目标是赎世主会能在日尔曼稳定发展。他虽然在生前来不及看到这两大目标的实现,可是他已心满意足,他说道:“我们耐心依靠天主。我死后,会务将蓬勃发展,分会遍设各地。”他的预言后来真的完全应验。

     1819年,格肋盂身患重病,可是他仍照常工作。3月9日,他冒了大风雪,出门给一位亡者举行安所弥撒。弥撒中,几乎昏晕过去。回到修院,病势转重,6日后(3月15日),与世长辞。出殡时,维也纳全城居民均来参加。1909年,荣列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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