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加诺总主教:
维加诺总主教声明,他与天主教会没有分裂,并指责“贝尔戈里奥(方济各)散布异端邪说和分裂教会”,要求他辞职。
编者按:以下文章是维加诺总主教针对梵蒂冈教廷信理部(教义部)指控他分裂的声明,全英译本,该声明于2024年6月28日以意大利语出版。
【但是,无论谁,即使是我们,或是从天上降下的一位天使,若给你们宣讲的福音,与我们给你们所宣讲的福音不同,当受诅咒。我们以前说过,如今我再说:谁若给你们宣讲福音与你们所接受的不同,当受诅咒。】(迦拉达书1:8-9)。
Life Site News(生活网站新闻)——
“当我想到我们是天主教的圣职人员,是传统和捍卫天主教信仰的特殊证人时,我情不自禁地想,我是在天主的圣殿里,应该是我,这个你们称之为‘传统主义者’的人,来审判你们。”(1979年,法国主教马塞尔•勒菲弗尔(Marcel Lefevre, 1905-1991)。被传唤到前圣座,当时在场的有佩尔枢机主教和其他两位主教。)
正如我在6月20日的公报中所说,我不承认声称要对我进行审判的现任教会法庭的权威,也不承认现任教会法庭庭长的权威,更不承认任命他的现任领导人的权威。我的这一决定无疑是痛苦的,但这并不是仓促或叛逆精神的结果,而是道德的需要所决定的,作为主教和宗徒的继承人,我在良心上有义务为真理,也就是为天主本身,为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作见证。
我决心坚定地面对这场考验,因为我知道,我没有理由认为自己脱离了与圣教会和罗马教廷的共融,我一直以孝心和忠诚为圣教会服务。我无法想象我生命中的任何时刻会脱离这只救赎方舟,天主的圣意是要将她塑造成基督的奥体,顺服于她神圣的元首和主耶稣在人间的代牧。
天主教会的敌人惧怕通过圣事产生的恩宠的力量,尤其是弥撒圣事的力量,神圣的圣体圣事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可怕的圣事,神圣的圣体圣事挫败了敌人的许多努力,为天主赢得了许多灵魂,否则这些灵魂将因没有有效的圣事的圣化而被诅咒。而正是这种对天主教圣职人员在人类社会中的超自然行为所产生的力量的认识,使敌人对传统天主教信仰怀着强烈的敌意,敌意的根源就在于此。
撒殚及其爪牙非常清楚唯一真教会对他们的反基督计划构成了怎样的威胁。这些颠覆者——可以在共济会中辨认出来,真正的罗马教宗勇敢地谴责他们是天主、圣教会和人类的共同敌人。共济会已经渗透到了教会的圣统制各个阶层中,并成功地使教会放下了手中的属灵武器,以对话和众位兄弟的名义向敌人敞开了城堡的大门,而对话和众位兄弟情谊正是共济会的固有理念。但真正的圣教会是以其神圣的元首耶稣基督为榜样,不与撒殚对话,而是与撒殚战斗。
正如罗马诺·阿梅里奥[1]在他的开创性文章《Iota Unum》中所指出的那样,这种懦弱和有罪的妥协和投降始于第二次梵蒂冈大公会议的召开,以及与共济会秘密教派有联系的神职人员、平信徒,他们相互之间秘密且高度有组织的行动,其目的是缓慢而坚定地颠覆教会的权柄和神职结构,以便从内部摧毁教会。
寻找其他原因是没有用的:共济会秘密教派的文件表明,十九世纪就有一个渗透计划,并在一个世纪后完全按照当时的设想实施了。在此之前,类似的瓦解过程也曾在世俗社会发生过,教宗们能够从血染欧洲各国的起义和战争中捕捉到国际共济会的瓦解行动,这绝非巧合。
正如一些梵二的支持者所承认的那样,自梵二大公会议以来,教会成为了1789年革命原则的传承者[2],而这一点也从共济会对梵二和梵二教宗的赞赏中得到了证实,因为共济会蓄谋已久所呼吁的变革得以实施。
变革——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与时俱进”(aggiornamento)——一直是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叙事的核心内容,它是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的标志,并将这次会议设定为结束“传统天主教信仰、传统脱利腾拉丁弥撒和大公会议前天主教会体制”的“终点站”(termininus post quem)。
“梵二大公会议”的开始,伴随着它的“新礼弥撒”和所有教义,为适应世俗精神,已经变化了(特利腾神圣大公会议:关于拉丁弥撒圣祭之教义(不允许任何人更改)。在这场变革的支持者中,出现了一些人的名字,这些人在若望二十三世担任教宗之前,已经因为他们的异端而受到谴责并被免职。这些免职的名单很长,其中包括被绝罚出教会的维纳乌蒂(Ernesto Buonaiuti),他是隆卡利(Roncalli)(若望二十三世)的朋友,坚持异端邪说,死前没有悔改。
就在几天前,意大利主教团主席马泰奥·祖皮枢机(Cardinal Matteo Zuppi)在博洛尼亚主教座堂举行亡者弥撒纪念他,《罗马法罗报》(Il Faro di Roma)在报道中毫不掩饰地强调了这一点。
将近八十年后,一位完全与现任教宗保持一致的枢机主教再次以礼仪姿态开始他的工作,这种姿态在各方面都带有平反的意味。或者至少是朝着这个方向迈出了第一步。
因此,我被传唤到圣部指派的教会法庭,以分裂罪接受教会审判,而意大利主教团团长——被认定是方济各派中的一员,与现任领导人保持一致——正在非法地为一个最恶劣、最顽固的现代主义拥护者举行弥撒,而教会——他们认为我已经脱离了教会——已经对这个顽固者宣判了最严厉的谴责。2022年,路易吉诺-布鲁尼(Luigino Bruni)教授在意大利主教会议的报纸《Avvenire》上这样赞扬现代主义:
“这对当时的天主教会来说,是一个必要的革新过程,因为当时的天主教会仍然无法接受新教世界几十年来形成的对《圣经》的批判性研究的影响。对布奥纳乌蒂来说,接受对《圣经》的科学和历史研究是教会与现代性相遇的主要途径。但这一相遇并没有发生,因为天主教会仍然被新经院神学的神学理论所主导,并受到反宗教改革的阻挠,他们担心新教之风最终可能会侵入天主教会。
从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开始,新教之风最终侵入了天主教会,这些话足以让我们理解真正的天主教会与取代她的那个教会之间的鸿沟。最近发生的这一事件只是一系列无休止的小步骤、无声的默许、共谋的媚眼中的最新一例,正是这些默许、共谋串通的媚眼,使得从“新经院神学的理论”[3]——也就是说,从清晰而明确的信理表述——成功地过渡到现在的大背教。
我们发现自己处于这样一种超现实的梦幻般的境地:一个与宗徒传下来的圣教会完全不同的统治体系现自称为天主教,因此要求教会全体成员服从它,但同时他们又宣扬圣教会所谴责的那些异端邪说,并且贝尔戈里奥还用其言行向全世界表明,在此之前所有天主教教宗教导过的传统的教义都是异端邪说。
当绝对真理被从真理中抽离出来,并因适应世俗精神而相对化时,就会出现这种情况。近几个世纪的教宗们今天会如何行事呢?他们会判我分裂的罪呢,还是要定那自称是他们继承人的罪呢?
现代主义的“犹太公议会“(犹太公议会,或称犹太公议会,是古代以色列由71位犹太长老组成的立法议会和最高法庭)一起审判并谴责了我和所有天主教教宗,因为历代教宗捍卫的信仰就是我的信仰;而贝尔戈里奥捍卫的谬误,无一例外都是所有教宗所谴责的。
1581年,耶稣会殉道者埃德蒙·坎皮恩(Edmund Campion),在被判定犯有叛国罪时,为捍卫信仰所说的话:“谴责我们,就是谴责了你们自己所有的祖先。”同样适用于当今破坏教会传统的梵蒂冈。
那么,我扪心自问:在两个相互对立、相互矛盾的教会之间,还能有什么传承性可言? 贝尔戈里奥的教会和主教会议,与他公然与之保持距离的所谓“被因反对改革而产生的恐惧所阻挡”的传统教会之间有什么区别?
如果一个自称是天主教的教会,恰恰在宣扬教会所谴责的内容和谴责教会所宣扬的内容方面与真正的圣教会不同,那么我与哪个“教会”处于分裂状态?
“贝尔戈里奥大公教会”的专家会回答说,这是由于教会群体在“必要的更新”中演变的结果。而天主教教义则教导我们,真理是永恒不变的,教义和信理演变的理论是异端邪说。当然,这是两个不同的教会:各有自己的教义、礼仪和圣人;但对天主教信徒来说,教会是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承下来的,教会只有一个而不是两个。而贝尔戈里奥则说,教会是大公的、普世的、主教会议的、包容的、移民主义的、生态可持续的和对同性恋可开放的。
那么,教会是否有可能开始传授错误?我们能相信救赎的方舟同时也是毁灭灵魂的工具吗?教会是基督的奥体却与其神圣元首耶稣基督分离,使救主的应许落空?这当然是不能接受的,支持这种观点的人就会陷入异端和分裂。教会不可能教导错误,她的元首罗马教宗也不可能既是异端又是正统,既是伯多禄又是茹达斯,既与他的所有前任教宗共融,又与他们分裂。
神学上唯一可能的答案是,这个教会是一个自称为天主教会,但却信奉与天主教不同的信仰的统治体系。它属于另一个教会,因此它并不代表真正的天主教。
是什么让我们明白,这个教会的“主教团”及其首领贝尔戈里奥并不信奉天主教?那就是跟从他的所有成员完全和无条件地坚持各种错误和异端学说,这些错误和异端学说已被天主教会一贯无误的训导所谴责,他们炫耀性地拒绝任何未经“他们的会议”认可的教义、道德戒律、崇拜行为和宗教实践。他们在良心上都不赞同《脱利腾信仰宣言》和《反现代主义誓言》,因为它们都表达了与梵二和所谓的“大公训导”所暗示和教导的完全相反的教义。(译注:特利腾神圣大公会议重新肯定热罗尼莫的武加大译本为圣经权威版本,在教理方面,教会采取“完全闭关主义”,对任何中世纪教理的攻击不作妥协的主张,也不加修改。关于拉丁弥撒圣祭之教义(不允许任何人更改),而梵二发明了一个与时俱进的教会。)
既然圣教会是救赎的工具而不是毁亡的工具,那么我们就必须得出这样的结论:从保禄六世开始,所谓的“大公教会”和“大公会议教宗”所传达的异端教义构成了一种反常现象,严重质疑了他们发布教义时的权威性和合法性。[4]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明白,在教会中颠覆性地使用教会权柄,旨在摧毁教会(或将教会转变为一个不是基督所立意和建立的教会),这做法本身就构成了一个充分的因素,他们篡夺教会权力,意欲凌驾于基督的圣教会之上,这种恶意足以使这个新罗马教廷的权柄完全无效,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承认审判我的、由贝尔戈里奥掌管的新教廷的合法性。
对天主教会采取敌对行动的方式证实这是有计划和有目的的,否则那些谴责它的人的建议就会被谦虚地听取,而那些参与其计划的人就会立即停止其邪恶行动。当然,以当时的眼光和大多数枢机主教、主教和神职人员的传统观念下,一个自相矛盾的教廷的“丑闻”显得如此巨大,以至于许多枢机、主教和神职人员都不相信革命和共济会的宗旨可能会在教会中得到接受和推广[5]。
但这正是撒殚的阴险招数——正如圣庇护十世司铎会创始人勒菲弗尔总主教所说:“撒殚知道如何利用天主教徒对司铎神圣权威的自然尊重和孝顺之爱,诱使他们把服从置于真理之上。”
或许我们能够希望未来的教宗能以某种方式治愈已经造成的灾难,而灾难的爆炸性结果已经可以猜到了。尽管有些人勇敢地敲响了警钟,但继任教宗并没有意识到共济会的阴谋。在那个动荡的阶段,我也属于那些不敢反对错误和偏差的人(译注:公教道理是有圣神的呵护,绝不许它有任何的污点。),因为这些错误和偏差还没有充分显示出它们的破坏价值。我并不是说我对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而是说,由于为罗马教廷服务的紧张工作和包罗万象的官僚和繁体的行政任务,我没有找到适当的条件,使我能够把握住我们眼前正在发生的前所未有的严重事件。
导致我与我的教会长上发生冲突的事件,始于我担任宗座代表时,然后是担任梵蒂冈城国秘书长,最后是担任罗马教廷驻美国宗座大使。我对道德和经济腐败的斗争激起了国务卿贝尔托内枢机的愤怒,因为我履行了作为宗座代表的职责,我谴责了麦卡里克枢机的腐败,并反对他提拔国务卿推荐的腐败和不称职的主教候选人。于是,国务卿把我调离了梵蒂冈城,因为“我阻止了他任命他想要的腐败和不称职的主教”。
一直以来,都是贝尔托内枢机与乔瓦尼·拉约洛枢机串通一气,阻碍了我意图打击梵蒂冈普遍存在的腐败现象的工作,而我在梵蒂冈已经取得了超出预期的重要成果。也是贝尔托内和拉约洛说服教宗本笃十六世将我派往美国。在那里,我发现自己不得不面对枢机主教麦卡里克的卑鄙事件,包括他与国际政治人物的危险关系[6]。
这促使我从另一个角度思考了我在外交和牧灵生涯中目睹的许多事件,并认识到它们与某个项目之间的连贯性,这个项目就其性质而言,既不可能是纯粹的政治项目,也不可能是纯粹的宗教项目,因为它包括对传统社会的全球性攻击,攻击的基础是天主教的传统教义、天主教传统的道德伦理和天主教传统的礼仪教导。
这就是为什么我曾经是一位受人尊敬的教廷大使——几天前,帕罗林枢机亲自表彰了我的忠诚、诚实、正确和高效——现在却成了一位令他们讨厌的总主教,这不仅因为我曾要求在针对腐败主教的教规审判程序中,依据教会法典制裁腐败的主教,并要求伸张正义,更重要的是,我提供了一把解释性的钥匙,它显示了教廷内部体制性的腐败是如何成为共济会控制、操纵和胁迫教会的必要因素,通过敲诈勒索来迫使腐败的枢机主教反抗天主、对抗教会和反对灵魂得救。
共济会在渗透到教廷内部之前就详细描述过这种运作方式,它反映了世俗政权所采用的运作方式,在世俗政权里,民选代表,尤其是最高层的民选代表,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可以讹诈的,因为他们自己的腐败和堕落。众多的人顺从舆论媒体的有意宣传,认定“全球主义精英”是世界潮流,是历史必然规律,视全球主义精英为他们的真正主人,并顺从他们领导,导致人民走向毁灭、破坏、疾病和死亡——不仅是肉体的死亡,还有灵魂的丧失。
因为新世界秩序的真正计划——贝尔戈里奥不仅自愿受其奴役,并从世界强权那里获得自己的合法性——本质上是一个撒殚计划,在这个计划中,圣父的创造、圣子的救赎和圣神的圣化工作遭到了“傀儡”(指假教宗贝尔戈里奥)及其魔鬼奴仆的憎恨、抹杀和伪造。
在梵蒂冈和枢机主教团的积极合作下,我亲眼目睹了天主教自古以来神圣的秩序被彻底的颠覆,他们在传播来自地狱的混乱和谬误,这让我们明白圣母玛利亚在拉沙乐特所说的预言是多么可怕——罗马将失去信仰、成为敌基督者的活动中心——司铎们的叛教行为是多么可憎。坐在伯多禄之位上的那一位(贝尔戈里奥)更是闻所未闻的背叛了天主。
如果我面对这种背叛保持沉默——这种背叛是在许许多多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背叛者的主教们,并在他们令人恐惧的共谋下完成的。
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是目前革命的主因,以及对天主教弥撒的篡改(译注:指新礼弥撒取代了特利腾拉丁弥撒,导致礼仪乱像,比如手领圣体等。)是教友灵修和道德沦丧的根源。作为宗徒的继承人,我不能也不会接受圣教会遭到有计划的摧毁,目睹如此多的灵魂大背教,如此多的灵魂面临地狱永火,却不想方设法挽救教会和灵魂,尽一切努力地反对这一切,很多人做到无动于衷,若我不反对且如大多数人一样保持沉默,我将违背在我受圣秩之日所发的誓言,并违背我在祝圣主教时再次宣发的誓言,我不认为,为了平静的生活而懦弱地保持沉默,比为福音作证和捍卫天主教真理更可取。
这个裂教的、以贝尔戈里奥为代表的教会指控我犯裂教罪:这足以证明正在发生的颠覆(译注:在这二千年中,所有经教宗或公会议审定过了的信端或道德条例,从来没有被次任教宗或次届公会议所否认的,这也可证公教之永不能错。)
试想一下,审判我的法官能做出公正的判决吗?当这个法官只有依赖于我指控为篡夺者的那个人(指贝尔戈里奥)才能行使审判的权力,他如何能做出公正的判决呢。但是,正因为这一事件具有象征意义,我希望信友们——他们不需要熟悉教会法庭的运作——就能够明白,如果有充分的理由认为此任教宗的选举是可疑的,既可判断我没有犯裂教罪,这既是由于对他们裂教的共识,也是由于违规行为或违反了枢机选举教宗秘密会议的管理准则(参见Wernz-Vidal, Ius Canonicum, Rome, Pont. Univ. Greg., 1937, pp. 1937年,第VII卷,第439页)
保禄四世的诏书(Cum ex apostolatus officio)[7]确立永远的选举原则,任何人在晋升为枢机或被枢机秘密选举为罗马教宗之前若已陷入异端邪说,那么其提名或选举无效。此诏书将晋升或晋级定义为nulla, irrita et inanis――无效、失效和没有任何价值。
即使选举是在所有枢机主教同意和一致认可的情况下发生的;也不能说这样选举出来的职位,因其本人已接受了罗马教宗的加冕、祝圣或拥有[……],或因其已经在行使上述职务且所有人服从他而生效”。
保禄四世补充说,“此人所做的一切都被视为无效,其子民,无论是神职人员,还是平信徒,都无需服从他。
然而,并不影响他们对未来合法选举的主教、总主教、宗主教、枢机和罗马教宗的忠诚和服从义务”。
保禄四世总结道:“对于那些被无效提拔和晋升的人来说,更大的困惑是,他们声称要继续管理教会,声称可以请求世俗机构的帮助。也因为这个原因,那些不再忠信及服从无效祝圣之人的神职人员或平信徒,就不应受到那些想要撕裂主的外衣的人所施加的任何责难和处罚。”
出于这个原因,我凭良心坚持认为,贝尔戈里奥在当选之前、期间和之后所坚持的错误和异端邪说,以及他接受教宗职务的表现,使他的教宗加冕无效。
如果贝尔戈里奥的所有权柄和教导,无论在内容上还是在形式上,都被证明是与教会不相干的,甚至与任何一位教宗的行为都相互冲突,如果连一名普通的平信徒和非天主教徒都能理解贝尔戈里奥所扮演的反常角色,即他在世界经济论坛、联合国机构、三边委员会、比尔德贝格集团、世界银行以及所有其他全球主义精英阶层所实施的全球主义和反基督教项目中的角色。那么,这就表明我并不是想通过强调和谴责这一反常现象来制造分裂,哪怕是一点点。(译注:教宗以圣教元首的地位来施教,那是永不能错的。为的他有管理圣教会的全权,假如在他职务上的施教有错误,将圣教会引入错误,只有一个可能:他是假的。)
然而,我之所以受到攻击和起诉,是因为有些人自欺欺人地认为,如果谴责我并将我逐出教会,我对梵蒂冈改革的谴责就会失去连贯性和一致性。这种企图让所有人保持沉默的做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事实上,它使那些试图掩盖或正在一点一点摧毁教会的人更加罪责难逃,更应受谴责,他们更是帮凶。面对邪恶保持沉默就是邪恶。
除此以外,我们还可以加上“促进基督徒合一署”最近出版的研究文件《罗马主教》,他们依据通谕《愿合而为一》(Ut Unum Sint)而提出降低教宗地位的理论,该通谕反过来又引用了梵二的《教会宪章》(Lumen Gentium)。
我们似乎完全有理由也有责任问一问,贝尔戈里奥蓄意选择废除基督代牧者的称号,选择将自己简单地定义为罗马主教,这在某种程度上是否构成了对教宗制度本身的否定,对教会神圣宪法的攻击,以及对先任教宗的背叛。
保禄六世的这句话绝非巧合:“教宗[……]无疑是大公主义道路上最严重的障碍。”(1967年4月28日对促进基督教合一秘书的讲话)。
早在四年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当时他戏剧性地放下了三重冠[8]。
保禄六世之所以这样做,旨在使罗马教廷“兼容”异端和分裂主义者,因为他们反对且否认伯多禄的首席地位;如果贝尔戈里奥本人在与天主教不共融的其他宗教,比如基督教宗派的集会中,仅以首要参与者自居,如果“教宗方济各”与“宗座”一起,未能宣扬梵蒂冈第一次大公会议庄严无误地界定的关于教宗职位的天主教教义,那么,人们怎么能不认为,教宗职位的行使,乃至接受教宗职位的意图本身,都受到了分裂意识的影响,从而使“教宗方济各”的合法性变得无效或至少非常可疑?
如果前者(保禄六世)将革新后的教会定义为与“前教会”——即基督教会——相对立的“主教会议教会”,而后者(贝尔戈里奥)则表明他将教宗职位视为自己的个人特权,可以通过随意修改和变更来处置,而且始终与梵二会议以及之后的各种会议的“训导”所暗示的错误教义保持一致,那么我能将自己与哪个“教会”区分开来,拒绝承认哪个“教宗”呢?
如果罗马教宗制[9]——明确地说,庇护九世、良十三世、庇护十世、庇护十一世、庇护十二世的教宗制——被认为是普世对话的障碍,而普世对话又被作为以贝尔戈里奥为代表的“主教会议”的绝对优先实行的事项,那么,还有什么比消除那些与贝尔戈里奥互不相容的因素,从而以完全非法和无效的方式篡改它,更能实现这种对话的方式呢?
我相信,在主教和神父中,有许多人曾经经历过,而且至今仍在经历着这种痛苦的内心冲突,一方面是基督的要求,一方面是教宗的要求,他们对此非常了解,他们发现自己被以罗马教宗自居的人讹诈了,从而与基督分裂了(他们很清楚这一点)。
今天,我们这些司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必要从沉睡中醒来。再者,你们该认清这个时期,现在已经是由睡梦中醒来的时辰了,因为我们的救恩,现今比我们当初信的时候更临近了。(罗13:11)。
我们在天主、教会和灵魂面前的责任要求我们毫不含糊地谴责我们长期以来容忍的所有错误和偏离,因为我们将接受的不是贝尔戈里奥或世人的审判,而是我们的主耶稣基督的审判。我们将向祂交待因我们的疏忽而失去的每一个灵魂,交待每个灵魂因我们而犯下的每一桩罪过,交待我们因虚假的谨慎、对平静生活的渴望、以及因共谋而在每一桩丑闻面前保持沉默的过失。
在我本应到信理部为自己辩护的这一天,我决定公开我的这一声明,并在声明中加上对我的指控者,他们的“议会”和他们的“教宗”的谴责。我请求圣伯多禄和圣保禄二位宗徒,他们曾用自己的鲜血洁净了这片土地,恳请他们在神圣天主的宝座前为圣教会求情,使她摆脱那围困在她四周的、令她黯然失色的深墙,摆脱使她蒙羞的篡夺者,最终获得自由。使她成为天主之城,成为抵抗新世界秩序敌基督计划的堡垒。
因此,我的辩护不是个人辩护,而是为基督的圣教会辩护,我在教会中被任命为主教和宗徒的继承人,其确切的职责是捍卫信仰的宝藏,宣讲天主的真道,不论顺境逆境,总要坚持不变,以百般的忍耐和各样的教训去反驳,去斥责,去劝勉(弟茂德后书4:2)。
我坚决否认他们指控我的罪:即撕破了救主的无缝衣裳,脱离了基督代牧的最高权威。因为贝尔戈里奥本人不能被视为教会成员,因为他有多种异端邪说,他明显地与教宗角色格格不入,他不是教宗,他是靠非法的手段占据这个位置的。因此,我脱离的不是圣教会,而是贝尔戈里奥的假教会。要我与他共融,承认他是基督代牧,这是不可能的。
在主教团的兄弟们和整个教会团体面前,我控诉离经判道的豪尔赫·马里奥·贝尔戈里奥是异端和分裂分子,我要求将他作为异端和分裂分子审判,并将他从他不称职地占据了十一年多的教宗宝座上撤下来。这丝毫不违背“Prima Sedes a nemine judicatur”(教宗不受任何人审判)的格言,因为很明显,既然异端不能担任教宗,他就不能凌驾于审判他的主教之上。
我还控诉贝尔戈里奥由于他篡夺了教宗的威望和权威,他宣布“使用这种新冠疫苗在道德上是允许的”,甚至发布了正式的 “说明”,很多信徒听从了他的坚持邀请,服从了他,接种了含有用流产胎儿生产的实验性基因血清的新冠疫苗,造成了数百万信徒的身体产生严重不良反应、不育和死亡,他必须在天主台前为这一反人类罪做出回答。
最后,我谴责贝尔戈里奥掌管的罗马公教会与......协。。。。议。。。。。对此。。。。。保持沉默,迫害他们的人至今没有受到惩罚和谴责。
我认为被“指责”拒绝接受所谓的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所隐含的错误和偏离是一种荣誉,我认为该会议与所有真正的大公会议相比,由于其多元化与多样性,完全不具备权威性,我完全承认并接受所有真正的大公会议,正如我完全承认并接受真正的罗马教宗的所有权柄一样。(译注: 假如公教失掉了任何一样天主所赋给的优长,她便不成其为永久的了,为的她已不是原来的组织,而是改变了的另一团体。假如是永久的,她该是始终不可改变的。吾主耶稣预许了要永居在圣教会内,护守她,并要派遣他的圣神与圣教永偕。天主是永远不变的,为此祂的圣教会也是永远不变的。)
我坚决拒绝接受梵二会议文件中所包含的异端教义,这些异端教义已被庇护十二世之前的历代教宗所谴责,并与天主教训导相抵触。令我感到不安的是,那些以分裂罪审判我的人,竟然是那些信奉异端教义的人,根据这些教义,应该“与那些受洗后被尊称为基督徒的人合一,虽然他们不信奉完整的信仰,或者不与伯多禄的继承人保持共融。”(注:此处指天主教之外的基督教派信徒)(LG15)。
我不知道人们如何能够轻易地质疑一个主教缺乏共融,而这种共融正是那些异端和分裂分子所主张的虚假共融。
我同样谴责、拒绝和否认梵二的所谓“后大公训导”中所表达的异端教义,以及最近与“主教会议”有关的异端邪说,他们在普世教会中重新制定教宗权、允许通奸者领圣体,宣扬同性恋和混乱邪恶的性别意识形态。
我还谴责贝尔戈里奥坚持气候欺诈(译注:贝尔戈里奥警告说“由于全球变暖,世界正在崩溃”,并敦促国际社会紧急行动,以摒弃化石燃料)。这是一种疯狂的新马尔萨斯迷信,由那些憎恨造物主的人产生,他们不仅憎恨创世论,还憎恨按照天主的肖像被造的人。
译注:新马尔萨斯主义是以马尔萨斯人口学说为理论基础,马尔萨斯人口理论主张实行避孕以节制生育来限制人口增长。
今天的天主教信徒们被新奇之风和悖逆天主的教权等级制度所推动和强加的虚假教义所玷污,他们迷失了方向,我请求你们祈祷、守斋,献上你们的牺牲,使慈母圣教会在经历了这段苦难之后,能获得自由和胜利,与基督同在。愿那些在圣洗圣事中获得与她结合恩宠的人,不要抛弃今天匍匐在地受苦受难的慈母教会:愿主耶稣的恩宠与平安与众圣徒同在!主耶稣,祢来罢!
主后2024年6月28日,圣宗徒伯多禄和保禄瞻礼望日,于维泰博。
➕嘉䘵·玛利亚·维加诺 总主教
[1] 译者注:【罗马诺·阿梅里奥是意大利人,是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中央筹备委员会的主教顾问,他是大公会议活动的真正内行,于1997年去世。
列斐伏尔大主教对《Iota Unum》一书是这样评价的:"《Iota Unum》一书刚刚问世,在我看来,这是大公会议以来关于大公会议、大公会议的后果,以及此后教会所发生的一切的最完美的论述著作。他对每个主题的研究都堪称完美。我惊讶地看到,他是如此平静地讨论着一切,没有论战的激情,却有着使对手不敢触碰的论据。我不明白,在这样一本书问世之后,罗马目前的态度如何还能继续存在。他对这些态度进行了彻底的、明确的谴责,而且非常精确,因为他只使用了他们自己的文字,整本书绝对是一部伟大的著作。
“这本书可以作为一门课程的基础,包括大公会议前、大公会议和大公会议后的内容。我向你们保证,梵二大公会议没有多少内容是站得住脚的。在后记中,他说明了天主教解体的后果。一切都将不复存在。但他说,既然教会不会灭亡……就一定会有遗民。毕竟,仁慈的天主说过教会不会灭亡,因此一定会有见证人或遗民来保持传统的信仰”。
“你们必须阅读《Iota Unum》这本书。《Iota Unum》定会滋养你们的灵魂。《Iota Unum》定会启迪你们的心灵。你们必须了解自己!当然,《Iota Unum》并不适合所有人。这不是一本简单的书,但却是一本内容丰富的书。非常好!列斐伏尔大主教希望……这本书能成为每一位修生手中的书。”(弗朗茨·施米德伯格神父)
以上内容译自:https://angeluspress.org/products/iota-unum】
[2] 译者注:指1789年7月14日至1794年7月27日在法国爆发的革命,统治法国多个世纪的波旁王朝及其统治下的君主制在三年内土崩瓦解。
[3] 译注:(新经院神学的理论是中世纪以圣多玛斯主义为基本内涵的神学体系,是罗马天主教会的官方神哲学体系。1879年,教宗良十三世颁发《永恒圣父》通谕,强调了圣多玛斯•阿奎那(Thomas Aquinas)的权威,鼓励研究圣多玛斯的思想。圣多玛斯是天主教最重要的神哲学家,因此,复兴圣多玛斯的思想,天主教徒责无旁贷)。
[4] 译者注:维加诺主教反对的是梵二中一些错误的教义,他并没有说前面的几位不是教宗,只是质疑,但他却明确指出贝尔戈里奥是假教宗。
[5] 译注:共济会摧毁天主教会的计划
共济会最高首领针对天主教主教们的指令在1962年生效(更新的梵二会议)。所有共济会成员必须就这些至关重要的规条的进展作出汇报。这个计划于1993年重新修订,作为一个达到最后阶段的渐进计画。所有在教会内工作的共济会员必须欢迎并实施这些计划。
1彻底删除弥撒中及弥撒外,所有天主教会的守护者——圣弥额尔总领天使的祷文。移除各种圣像,说他们使人在朝拜基督时分心。
2 除去四旬期的悔改补赎惯例,例如星期五不吃肉、甚或守斋。阻止各项自我牺牲的行为,而以推崇喜乐、幸福及对近人的爱来取代。你们要说“耶稣已经为我们赢得了天堂”“人的任何努力都是无用的”。
3散播对耶稣真实临在于圣体内的怀疑,并确认圣体只是饼和酒——更接近基督新教的信仰,把它当做一个纯粹的标记。在通往合一的道路上鼓励大公主义。指控任何相信耶稣真实临在于圣体内的人为破坏分子和不服从教会。
4禁止用拉丁礼举行弥撒、朝拜圣体,以及唱拉丁歌曲,因为它们传达了一种神秘感和敬意。要把它们视为占卜者的符咒。
5要求女性读经员和司祭,并说这是民主。成立一个妇女解放运动。那些进教堂的人应该随便穿戴,为使人感到仿佛是在家里一样。这样将降低弥撒的神圣性。
6阻止信徒跪着口领圣体。告诉修女们一定不要让孩子们在领圣体前后双手合十,而是要告诉他们,天主喜欢他们本来的样子,他们应该感到完全的自由自在。淘汰在教堂内下跪及任何屈膝跪拜的行为。除去跪凳。告诉人们在弥撒中,必须以站立的姿势表现他们的信仰。
7排除神圣的管风乐,在教堂内引进吉他、单簧口琴、锣鼓、脚踏琴和笑声。要穿着令人兴奋的衣服、戏剧服装或音乐会服装,围绕着祭台跳教会舞蹈。
8 向圣母和圣若瑟的圣歌中,要除去那些神圣的字句,指出对他们的尊敬是偶像崇拜。嘲笑那些坚持这类敬礼的人。引进新教歌曲。这将给人留下一种印象,那就是天主教最终承认新教是真宗教,或至少是与天主教平等的。
9 淘汰所有的古老圣歌,甚至那些向耶稣的圣咏,因为它们使人想到幸福与平安来自于向天主的克己和补赎,而这从孩提时代就已经开始。要介绍新的歌曲,使人们相信以前的仪式在某种程度上是错的。要确保每台弥撒中尽量不提耶稣而只讲祂对人类的爱。年轻人听到对近人的爱将会非常兴奋。宣讲爱、容忍及合一。不要提耶稣,禁止任何与圣体有关的声明。
10 除去所有圣烛,也渐渐除去祭台上的圣烛,甚至祭台本身。以没有祝圣的异教桌子代替祭台,消除教会关于只能在嵌有圣烛的祭台上举行神圣弥撒的法律。
[6] 译注:(教宗本笃任命维加诺主教在梵蒂冈内部进行一系列改革。但罗马一些最高级别的枢机主教却欲将维加诺主教调离梵蒂冈城,以削弱本笃的改革努力。
维加诺的困境和其他秘密很快就为世人所了解,在本笃十六教宗的私人信件里被史无前例地泄密出来。
梵蒂冈泄密事件暴露出,在罗马天主教廷内部存在对本笃教宗改革努力的顽强抵制。
这一事件表明,本笃不是那些反对增加任何透明度,宁可采用破坏性手段将人们的注意力从教廷的根本问题上转移开的敌人的对手。
梵蒂冈一名主教说,整个泄密事件“不是一次通信危机。而是一次管理危机”。
泄密源自教宗的内书房。教宗的管家保禄·加布里埃莱会,其中包括来自维加诺的信件。他发现维加诺的悲伤特别引人注目。这名管家读到的信件讲述了维加诺与强手树敌的过程。
2011年初,一系列攻击维加诺的匿名文章出现在意大利媒体上。在胁迫之下,维加诺向本笃教宗的副手、圣座国务卿塔尔奇西奥·贝尔托内求助。但贝尔托内非但不同情,还就维加诺粗放的管理风格加以抱怨,并把维加诺从其岗位上调开。
在给教宗的一封信中,维加诺提到了梵蒂冈的腐败问题。他在信中写道:“这种腐败和滥用职权已经成为了如此多的部门管理的基础。”
维加诺的努力失败了,很快他被派往华盛顿。
维加诺于2011年7月7日致信教宗说:“换一个情形,这样一个任命在我这里会成为开心的理由。但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它只会被所有人看成是对我工作的否定,因此它是一种惩罚。”他称,本笃教宗显然对此毫不知情。)
[7] 译注:此宪章是1559年2月15日,在特伦多大会会议期间,教宗保禄四世颁布的,此宪章因为涉及到伦理与信仰的内容,因此享受永远无误论。
[8] 译注:天主教教宗的三重冠是历经数个世纪才逐渐完善起来的一个标志和象征,几个世纪以来三重冠被赋予不同的意义。教宗三重冠延续了若干世纪。1964年11月13日,教宗保禄六世打破传统,三重冠的历史传统急剧性的结束,成为了最后一位戴三重冠的教宗。在他之后的几位教宗更是不断的在表现形式上彻底放弃了天主教会的三重冠传统。他们的做法就好像三重冠是象征世俗权力,远离穷人阶层的瘟疫一样。
[9] 译注:浅谈梵蒂冈削弱天主教教宗首席权的问题。
关于近日梵蒂冈开始削弱天主教教宗的首席权问题,道理其实很简单,我们可以问一问当今的梵蒂冈:
1、你们还承不承认天主教是世界上唯一的真宗教?
2、你们还承不承认这个世界上只有天主教拥有完整的、正确的天主启示的真理?你们要知道真理只有一个。
3、如果你们还承认上述两条,那么,天主教难道不是世界上所有宗教里的首席吗?天主教教宗难道要和其它的教派领袖平起平坐吗?
4、如果天主教和其它基督宗教平起平坐,那么,谁才是真的?谁才是正确的?难道真的和正确的要去向假的和错误的妥协吗?
5、如果你们只是在做讨好人的工作,你们所谓的“合一运动”在天主面前还有任何意义吗?你们这些人所做的只不过是又一次对天主神权和尊威的背叛而已。同时,也出卖了所有天主教信徒,以及误导了那些真心的正在寻找真宗教真信仰的人们。